简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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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零童养媳调教老公,从娃时抓起小说章节免费试读
次日,天蒙蒙亮,田菊睡了一个好觉,刚从房间出来时就发现周夏木在做蓑衣,连忙走到丫头身边,接过稻草就开始搓草绳。
“夏木,从今往后,家里家外有什么要忙的,你直接安排妈上,妈不能再偷懒,要奋发图强,咱一块儿把小家立起来。”
儿媳有活儿不喊她,婆婆表示很难过。
周夏木噗嗤笑了。
她凑田菊耳边道:“妈,这蓑衣啊只能我张罗,你是不知道,这安岳有种棕榈树,树上有细细密密的棕毛,遍地都是,我是小孩子,东家西家各讨一些,没多久就摘这么多,少说可以做出三副了。”
不过。
“怎么了?”田菊连忙问。
“妈,安岳这地儿雨水太多,出个门的功夫,暴雨说下就下,砸得人老疼了,咱还缺点竹子,做三顶斗笠。”
田菊承诺搞定这事儿。
婆媳俩加班加点做好蓑衣,刚忙完,外头便下暴雨,连忙穿戴上,急吼吼冲回屋子发现衣服稍微有点汗,完全没有淋湿。
完美。
这时天也大亮了,田菊赶去厨房做饭,发现儿子蹲地上吭哧吭哧地吃油条,一个猛子上去揪住他后脖子逼问东西从哪里来的。
关猛越一脸惊讶反问:“啊,不是姐做的?”
在村里时,他一口一个“夏木”,情非得已才会喊一声“姐”,但来到安岳后,不知怎么的,他心里反而有点害臊。
周夏木进屋,连忙表示不是自己。
婆媳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中找到答案。
田菊想也不想的,抓起一根油条递给儿媳:“吃,咱吃饱饭还要干活,初来乍到,家徒四壁,咱得住舒服点。”
“妈,你也吃。”
唯一的长凳摆着三根油条,一个大的搪瓷碗里是白米粥,馋得三人肚子咕咕乱叫,分分钟掏出家里带来的酸菜,将白米粥瓜分吃得一粒米都不剩。
吃饱喝足后,田菊收拾碗筷。
周夏木从背包里取了把剪刀,摁住关猛越,好好替他修了头发,拿毛巾擦掉浮毛后,转身从军挎包里掏出个新弹弓。
皮筋又黑又细,一看就是从哪个角落捡来的,但洗得干干净净。
关猛越伸手一拉,弹性刚刚的,小黑脸瞬间露出笑容:“姐,我好喜欢这把新弓,你放心吧,我不会打到人的。”
才来安岳军区大院两天。
他顽劣的性子有所收敛,明显是感受到他老子对他们的不欢迎,所以也不想给老妈和周夏木惹麻烦。
“不,阿越,未来几天里,你要充分发挥你的调皮捣蛋,快速让大院里的伯伯叔叔,爷爷奶奶,阿姨婶婶,还有院里的小孩认识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周夏木露出一个坏笑,低声道:“会哭的孩子有糖吃,你想不想吃罐头?想不想吃红烧肉?”
“想!”
“那就成了,按姐说的去做,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。”
欧,耶——
关猛越像被拘着的小野马,瞬间跳上多宝的背,驱赶着小马就在院子里横冲直撞,拉弓打鸟,下水摸鱼,就差上房揭瓦了。
大院里的孩子向来是按老父亲的级别交朋友的。
比如,司令家小孩就不会跟团连级别小孩玩,师长家的孙子在学校跟团长家的做同桌,分分钟拿粉笔画三八线,挨一下打一拳……
像关猛越这小调皮蛋,骑马四处溜达时,发现树上有个鸟窝,分分钟爬树上去掏蛋,一滑下马就被几个孩子堵住去路。
“害,你个野孩子,从哪里蹦出来的,这棵大榕树是展师长家的,鸟窝鸟蛋统统是他家,你把鸟蛋还给展妞妞。”
一个高的小男孩,生得皮白肉嫩,脸颊圆墩墩的,穿白衬衣,套个小马甲,下身穿个宽松短裤,一看就是家里条件不俗。
他一上来,不由分说就去掏关猛越的口袋,但手指头还没碰上对方破烂衣服,就“啧”的一声在裤上擦手。
小脸全是嫌弃。
“妞妞,他脏,要不咱让他把蛋放地上?”男孩对身边小女孩道。
小女孩眼里闪着一丝惊艳。
这棵树老高老高,又粗又壮的,大院里没几个孩子能爬上去,拿棍子一捅,鸟蛋落地全碎了。
她头一次看见个厉害的,稀罕得很。
于是,展妞妞迈着小腿跑关猛越身前,笑着伸出一只小肉手:“哥哥,你可以把蛋给妞妞吗?妞妞不怕脏。”
“凭啥?我掏的就是我的,休想沾边。”
关猛越跳开几步远。
他一手捂口袋,一手握紧弹弓防备,谁敢抢就干他丫的。
展妞妞是展师长大儿子展烈的闺女,也才三岁,一直被展师长宠着长大的,身边几个大男孩全是展师长给她谋的“保护”,还没人给她脸色看过,要什么都是卖个乖就到手的。
还是头一次被人呵斥,吓得她哇哇大哭。
然后,然后……
小男孩就打起群架了。
等事情闹开时,周夏木正拿一把从大院里孙奶奶家借来的剁猪草的刀,劈一堆竹子,然后就见关震禄怒气冲冲奔进小院门。
“你妈呢?”
他上来就问,没有半点礼貌和客气可言。
周夏木目光淡淡的,手中砍竹子没有停,只淡淡朝屋里扫了一眼,然后喊了一声:“妈,家里来客人了——”
客人?
关震禄气结。
这是他家,才几天功夫,她们倒是学会反客为主了。
他强压怒火,大踏步冲进屋。
“呵呵~”
周夏木嘴角勾出一丝嘲讽。
比拼耐心?
骑驴走马看唱本,看谁绷得住。
渣公爹不爱田菊,他是打明牌的,从婆婆说冷静两天,然后她们几次三番找人,愣是一次都没遇上过,诚心避婆婆呢。
但他又想做好人。
人是不出现的,饭菜是要差人送的,置办家里的生活用品,也是要大张旗鼓的,让隔壁四邻纷纷谴责田菊大手大脚,不会过日子。
几天功夫,婆婆“恶媳妇儿”的名声,怕是传扬出去了吧。
屋里传出关震禄的喝骂声。
“田菊,你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?让他不学好,成天跟人打架斗殴,长大要当土匪还是当流氓?”
“好得很,好得很,什么叫有我一半责任?我教过他一天?他要成废物,也是你这个当妈的教出来的。”
一句句的,一声声的,全是无情,全是变相推卸责任。
周夏木忍不住想爆粗口。
玛德。
上辈子公爹口口声声说他没伤害过阿越,这就是他所谓的公平公正?
嗵。
木板门被一脚踹飞,直接垮了,门内是咆哮的男人,哭泣的女人。
“今天你不去也得去,东西我给你准备好了,你和这臭小子一块儿去展师长家道歉,不然,你就给我滚回老家。”
“我不去,死也不去。”
田菊疯狂反抗。
可架不住关震禄抓着田菊的手,一个猛子朝外冲,硬是将人拖拽到门边,要不是田菊半个身子抵门框上,早被拖着走。
不用猜,周夏木能预见两天后婆婆红肿不堪的手腕。
噼里啪啦。
心中怒火噌噌起。
周夏木毫不犹豫握紧柴刀蹬蹬蹬跑过去。
“关团长,你先放开我妈,如果是阿越错了,我劝她去赔礼道歉,咱给人展师长跪下都行的。”
说着,她暗中喊了声“小雷爷”,一根指头对准关震禄的手背。
一道强大电流狠狠击打出去。
饶是铁血汉子也忍不住发出“哎呦”一声,仿佛被什么猛兽咬一口,痛得男人无意识地松开了抓人的手。
疼痛令人清醒。
关震禄骤然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,心里生出一丢丢愧疚,看了眼泪流满面的女人,期期艾艾道:“弄疼你,我,我的错……”
他想伸手去查看她的伤,田菊吓得步步后退,避如蛇蝎。
男人才发现自己吓着她。
“关团长,阿越到底犯下什么错,他怎么会得罪师长家的人?还请关团长把话说清楚,我跟我妈就算去道歉,也好开口呀。”周夏木口齿清晰,思路清晰道。
一听这话,关震禄也才想起来。
他好像忘记向她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,心中的愧疚倒深了一点。
于是,他讲述了事情经过。
关震禄骑马上树掏鸟窝,又动手打了几个首长家的孩子,还拿鞭子抽……害得几家人一块儿去展师长家告状。
他气得不轻,让关猛越道歉。
哪知道这孩子梗着脖子大叫:“我没有错,是他们先动手的,还人多欺负人少,以为我一个人打不赢,小小的老子不是弱鸡,打得他们满地找牙——”
那一刻,关震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他气得将小狗东西打了一顿,可不管怎么抽,臭小子硬气得很,一面挨打一面倔强嚷嚷:“打,有种打死我,小小的老子哭一声,我跟你姓!”
一听这话,田菊的心都碎了。
她连忙奔关震禄身前,央求道:“我去道歉还不成吗,你放过我儿子,他是你亲骨肉啊,你这样打他,你怎么下得去手啊?”
“田菊,你有没有是非观了,难怪他无法无天,我看纯粹被你宠坏了,收拾东西,明天就送你们回老家去。”
关震禄没想到事情都闹到这地步了,田菊这个做娘的,不好好教训自己的儿子,竟然还跑来指责他?
真是慈母多败儿。
“关团长——”
周夏木心里一句麻麻批,小脸露出一丝天真。
“阿越不仅跟首长长得像,脾气也一样儿一样儿的,都好倔强啊,犯了错情愿被打死,也坚决不认呢。”
她又咯咯笑着。
“口头道歉多没诚意,不如用冒水的规矩,阿越怎么打他们的,你让叔叔阿姨打回去呀,以前村里的村霸就是这么干的,阿越腿都被打断了耶,他不长教训,关团长是他亲爹,亲老子负责记住鞭子数,不就行了吗?”
小女孩状似无心的提醒,落在关震禄心中,掀起轩然大波。
他想不到如此恶劣的事,她轻飘飘地说出来。
“关团长,你为什么总要赶我们走呢?爷爷临死前还嘱托妈,无论如何要让阿越待在自己爸爸身边呀,老人的遗言,也不重要吗?”周夏木又道。
一语激起千层浪。
关震禄哑口无言。
田菊脑海里瞬间浮起那晚对孩子的承诺。
“关震禄,你最好想清楚再说送我们回家的话,从今天起,你每说一次,我就给你减10分,减满100分,你这辈子休想跟展银在一起。”
为孩子,为她自己,她必须据理力争。
夏木说过:与其开诚布公跟关震禄袒露心声,不如吊着他的胃口,让他们从内部瓦解,一点点拆散他们的力量,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。
因为坏人压根儿没把他们三人放心上过,不当一回事儿,一面傲慢着呢,一面又会拿三人当蚂蚁践踏。
一开始,田菊还持有乐观的心态,有点担心夏木一个小不点成天想那么多,小奶宝熬得苦哈哈的。
现在看来,她天真了。
别说外头的坏人,第一个不放过他叁好好过日子的就是关震禄。
“田菊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关震禄恼羞成怒道。
嘴上嚷嚷着,身体倒很诚实。
他的气势瞬间弱了,语气和善几许:“你别把展银挂嘴边,咱家里内部的事,自己解决,这次是臭小子犯错,咱做父母的 不管教,孩子怎么成才?”
说着,他又保证以后不轻易提回家的话,有什么事一起商量,明显变得讲道理了。
田菊听了,没有一丝得意,反而心中苦涩。
她看了看小儿媳,幽幽道:“阿越在哪里,你带我们走一趟,不管怎么样,总得把孩子接回家,他怎么说也是你亲生骨肉。”
亲生,骨肉。
关震禄想起老父亲寄来的信,再听妻子口口声声亲生,一颗心悬挂在空中,落不到实处,只能硬着头皮先解燃眉之急。
等三人赶到八一大楼展师长办公室外时,走廊上站满愤怒的大人和鼻青脸肿的孩子,一个个都没吭声,好像专等关震禄两口子出面赔礼道歉。
“妈,姐,他们,他们抢走我的多宝,哇——”
角落里窜出个浑身是伤的小身板。
小家伙熬过一众人的欺负,老父亲的毒打,一直隐忍不发,直到看见老妈和小媳妇儿,心中的委屈大门洞开,压都压不住。
